“不是你将我拉出火坑吗。”然后,她又掉进狼窝。

    长得漂亮在权贵眼里,不知道是不是罪过。

    显然,徐敬西不爱听这两句,唇离开她的侧颈,沉沉审视她,面对这样的眼神,她慌了。

    “我又做错事?”她不可置信地睁眼睛。

    徐敬西轻略抬了下眼皮:“你犯错无数回,我把你怎样了?”

    把她困在沙发,卫生间,浴缸,车里,床头,化妆台,落地窗前,但她不提这些事,摇头说没有。

    可能他自己不认为是惩罚,而是男女之间的无缝占有。

    她说:“下…下雨了…我们先进去?”

    “叫先生。”徐敬西如同听不见,堵住她的下半句。

    她沉默,诚然,她心里有气,这口气跟刘怀英三个字没关系,而是画被他擅自截下。

    更气,他的身份这么做,引来长辈责难怎么办。

    一想到他和刘家的过节,想到他的钢笔,气已经消失干净,矫情不起来,可他去西雅图就是一个月,开口变为难,索性任他讨厌。

    男人不打算放过她:“不愿意叫?”

    她紧张:“我…”

    徐敬西低头去看她:“知不知道,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