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视线下移,落在攥紧手臂的一双软手,软绵绵的,力气估计都被吓光了。

    男人眼眸带了点无视感,好似旁人的死活与他无关:“自己都被欺负死了,还有心情想别人。”

    黎影小声解释:“与她们无关,亨利冲我来,我们本来体验一下就回酒店,亨利非找我麻烦。”

    徐敬西眼眸一瞥,一贯高高在上的睥睨,对她讲的一番废话只揪到两个字,低嗤:“亨利?”

    小姑娘不懂事地点头,未发觉自己的反常。

    徐敬西腔调慵懒:“认识多久。”

    黎影抬眸,眼巴巴望人:“今晚刚认识。”

    徐敬西忽然笑了:“刚见面就记得人家名儿,记忆不错。”

    怎么听出一丝不对劲的嘲讽,黎影心有慌张中,下意识去解释:“是亨利自己说的。”

    她一定是忘记对方想碰她腰,逼迫她的场景,她一定是忘记对方头破血流的模样,一个劲‘亨利亨利’地叫。

    徐敬西沉寂了数秒,在想他和她多久没见面,想不起来,指尖夹的烟烧到底,星火虚微烫了指背。

    他厌恶地挑眉,不疾不徐掐灭烟头,下一秒,用力按住黎影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倒性的优势将她压到座椅,低颈,含住她的唇。

    遗留烟味的气息.挤进口腔。

    胸腔呼吸一片薄弱,黎影被吻得呼吸不过来。

    从不能好好吻,这么用力过度占据,她都快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