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枪打到酒吧的玻璃灯炷。

    碎玻璃自上落下,碎一地。

    黎影吓得尖叫出声,跟场内不经世故的小姑娘一般,好在肩膀被男人掌心扶住,摁她入怀:“不怕。”

    强势的安全感袭来,她才稍稍停止抽泣。

    手里的枪冷漠丢到保镖怀里,徐敬西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飞车党小伙,吓得裤子都湿了。

    年轻人,小小年纪不学好,搞一头令人反胃的脏辫,出来恐吓小姑娘。

    想了想。

    左手还是右手摸了他养的小雀儿?

    酒吧光线太暗,没记得,索性两只手都让身后的保镖踩一踩。

    都不屑碰对方一点儿。

    徐敬西皱了皱眉,满脸嫌弃。

    想起那一枪差点到自己身上,亨利吓得缩到角落,捂住耳朵不敢看人。

    因这场争执,酒吧里喝酒的人齐刷刷退到两边观看,什么牛马人员亦或街头流氓青年都有。

    脏辫的,张扬的,一伙行为不正经的年轻人。

    徐敬西压根看不起任何人,也不屑注意任何人投来忌惮生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