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手臂收紧她的细腰:“生什么气,为什么不回酒店等我。”

    她抬头看徐敬西:“等先生来压床单吗。”

    “我找你…”话到嘴边到底没讲出口,找她好像也没办过正经事,徐敬西扬唇一笑。

    起初喜欢帮她图什么,在她身上还能图到什么。

    长指捉住她扎马尾的橡皮筋,还是2块一根,普普通通,一圈黑色绳子。

    徐敬西毫不犹豫扯走,丢垃圾桶,给黎影慌得,伸手要拦,像什么了不得的命根子:“先生,我身上就这一根了。”

    头顶响起徐敬西淡淡两个字:“它丑。”

    黎影无法反驳,收回手压在裙摆,一副‘扔吧扔吧’的妥协样。

    低眸,徐敬西看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委屈整日了,眼圈还红,拍她肩膀:“去房间等我。”

    去房间还能干嘛,黎影低了低脑袋:“膝盖不行了。”

    他人懒洋洋地,又坏的,大发慈悲回应:“我要你用膝盖?”

    就在这时,手机响。

    看着来电显示里的号码,徐敬西示意黎影离开自己的大腿。

    懂事地,从他身上离开,远离。

    那边是一道浑厚低沉地男子嗓音:“伱周伯父、秦伯父、陈叔、还有徐家都在你后面支持你,走条我们给你铺的路不好吗,金融鱼龙混杂究竟有什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