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雷德看着他:“我都知道,你上回带在身边的女人是画家,我太太很喜欢收藏油画,想买几幅回来放。”

    徐敬西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你想投资?”

    费雷德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一说,便懂,还得是徐敬西。

    “徐先生,我们是合作伙伴,你想让我掺与进去吗。”

    费雷德想投了,欲要等价交换,徐敬西今天谈到大合作,费雷德也想分杯羹,好心想帮贵公子的女人一点忙,贵公子指不定阔绰挥手,带自己入局共谋华尔街金融的利益局。

    徐敬西凉凉一笑:“你真的坏,费雷德。”转晌,语气低微带点嘲弄,“我的女人不会卖给你。”

    那意思,区区一个画展,不需要费雷德出手。

    费雷德解释道:“上回吓了她,终归过意不去。”

    “别打探她的事,讨好我不需要从我身边的女人下手,绝对没用。”徐敬西掸了掸指尖的烟灰,“让利,老实些,什么事都好商量。”

    费雷德依旧笑着:“礼尚往来,合作伙伴的交往准则。”

    “礼尚往来?”徐敬西嗤讽,“你在开什么玩笑。”

    开车的Schreyer心底暗暗思忖,捧位画家,他何须借外人之手投资来宣传知名度。

    西雅图名誉大噪的费雷德先生又如何。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权势,足够让一小姑娘风光一辈子,借他人手?笑话。

    他更喜欢自己养大。Schreyer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