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弈两局。

    达贵起身离开,门从外面关上。

    徐敬西依旧坐在原地不动,指尖的茶凉了,茶位前的小姑娘没点眼力见,也不知道上来换茶。

    一抹衣香鬓影跌入徐敬西怀中,手骨娇无力地勾住他脖子,暧昧唤一句“先生”。

    指骨间的茶水差点翻洒在裤腿,徐敬西放下茶杯,略微粗粝的大手捏怀里娇人的腰肉:“知不知,送上门的一点儿不值钱。”

    他操口浓郁的京腔,一股子清润拉腔的散漫。

    黎影耳膜一阵沉寂麻木,痴呆看男人薄薄两片唇,他淡静淡然,拥着她调整好坐姿,好似那话不过是生来高位的他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有那个地位不需要考虑任何人。

    是否得到便显得廉价,是否拥有之后就丢弃一旁,他也难逃一夜后的乏腻定律吗。

    诚然,从来都不需要他费力气,就有美人上赶子贴他身边邀宠,任君挑选。

    她突然要起身:“想自己坐会儿,给您换杯茶,茶凉了。”

    徐敬西手臂收紧,再收紧,将她牢牢锁住在怀,不给她逃离分毫。

    他低头,去瞧黎影,长指攫住她的下巴抬起,轻易窥见美人眼眶湿润,溢了丝般黏稠跌荡,一句话给她弄得慌张破碎。

    她低低念吱:“畜生。”

    徐敬西嘴角勾了勾,“说说,哪儿畜生。”

    这回,黎影挺不怕他的:“先生哪都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