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里,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再到无力的抽泣。

    笼子里的鸟也不叫了。

    恒温水池边,被溅得满地水渍。

    徐敬西抱她放在休息椅,给她穿睡袍,擦湿发,进来一黑衣保镖,朝沙发放一纸袋和跌打膏药,面无表情离开。

    与怀里的小姑娘相比,太子爷浑身上下精神抖擞,眉目隐隐敛着餍足的痕迹。

    等黑衣人保镖离开。

    徐敬西拿开黎影的浴袍裙摆,视线落在了她一双光洁的腿上,膝盖磕肿一片,这一边跟他没关系。

    她自己在长廊摔的。

    另一边也有,是他干的。

    她一身酒气也不算太清醒,刚刚在池里做,他喊干什么,她干什么。人真的醉了。

    突然记起来,黎影每次和他过夜之后,第二天都是穿长裤和长裙。

    眼神对上,黎影眼尾红红的,手指紧紧拽紧他的衣领,徐敬西低斥:“坐好,帮你上药。”

    黎影慢慢松开手指,乖乖抬屁股坐在一边,将腿放到徐敬西怀里。

    他低头,拧开膏药,医用棉签蘸药水,在她膝盖一圈一圈的涂药。

    池里的水汽氤氲缭绕,满室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