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数几月的补偿,要她哭得半死不活,好像才能压下心中滔天怒火。

    夕阳完全落下,夜幕昏淡。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被剥干净,跨坐在男人大腿,面对面,手臂撑在男人肩膀,那头长发一飘一落。

    一只带有铂金古巴手链的大掌压在她后腰,完美的尺寸大小差,腰,确实,够男人一掌可握。

    尾指的铂金戒指压得她皮肤发红,徐先生惬意舒朗的仰在沙发享受,眉眼一片猩红虚荡。

    叼根香烟在薄唇间抽,一口又一口吸,一脸迷醉地看着小姑娘的表现。

    她就这么哭着唤‘先生、’。

    吞云吐雾里,时不时恶劣地喷到小姑娘脸上,看她委屈,看她双眼失焦,看她虚汗湿透鬓发。

    他虚虚咬住烟,蒲扇似的宽厚双手托住小姑娘的后腰:“要一直叫先生,记住了么,嗯?”

    起初,黎影抿紧唇不回应。

    等一支香烟抽完,男人拥住她压在沙发,重新反控主导权。

    小姑娘哪里还敢反驳,哪还敢摇头,摇头只会让先生变本加厉,他能让她服为止。

    后面深夜,他抱住她进游艇主卧。

    -

    傍晚六点到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