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着急同她说话,而是慢条斯理点了支烟抽,尼古丁的滋味聚在喉间,褪去了一身的困倦,他才缓缓开口:“这就想我了?”

    “先生。”

    也不知道小姑娘在哪吹风,似乎感冒了,鼻音稍重,这就有点委屈的意思了。

    徐敬西语气还算有点温柔:“嗯,听着。”

    黎影手托腮:“在跨年。”

    徐敬西似乎想起来,问她一句哪儿去了。

    黎影看了看夜空的烟花:“戴新河,阿那亚。”

    听到‘阿那亚’三个字,徐敬西想都不用想,挑眉质问:“跟别的男人跨年很爽?”

    声音又跟以往一样了,冷冰冰,没温暖,黎影换边手托腮,解释:“只是和你的朋友们在游艇上放烟花,看球赛,又不是和谁谁孤男寡女,我同奕佳玩得好伱不知道吗?”

    “你耐不住寂寞吗,非要和他们厮混到一起?”徐敬西拿开被子,捡单套上浴袍。

    大跨年的,黎影也不想和他因为小事情闹脾气,小声问:“先生呢,先生身边就没别的女人吗。”

    她那张小嘴有时候确实很会讨人身心舒服,却也厉害得不得了。

    徐敬西对她的话不反驳也不承认,叼着烟去餐厅,笑:“操。”

    年轻的金发碧眼女佣已经做好早餐,正要开口询问,发觉他在打电话,默默收起声音。

    徐敬西拿起一杯咖啡,悠闲地坐在露台沙发,看西雅图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