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影尴尬地红了脸,奕佳坐起来,扫了眼趴在水疗床上的纯媚大美人。

    “半截细白的腰,一手握住,落到徐先生那样的人手里,不疼才怪。”

    “别说他了,换我,我都想给你疼到求饶。”奕佳补充。

    黎影捞起枕头,愤愤地砸到对方床上。

    奕佳笑嘻嘻接住:“是不是徐先生不出现陪你,矫情变得侍宠生娇了,嗯?”

    黎影笑笑:“你好意思说我,他们说你怕徐敬西才不去斐济,说说看,为什么怕。”

    “别提了。”奕佳摆摆手,“众目睽睽,他搭弓箭对准我,那股冷漠,光是在我后背不露脸都能感受得到,真是要命。”

    也是今天,黎影听说,因为奕佳同她说了何曼莎的事。

    至于到现在,何曼莎的风吹草动再也不到她的耳朵里。

    当然,她并不想知道。

    黎影低声回应:“他不就这样。”

    奕佳瘫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水晶灯:“我不想碰见他,哪天心情不好,头一个对我下狠手。”

    “还好你没因为何曼莎和他闹脾气。”

    整个秋天,干燥风沙的变季季节,黎影身体难挨,医院检查,吃药擦药,夜夜SPA也就那样,甚至请专业的中医来东山墅按摩。

    没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