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捏她下巴,强迫她抬起来,看着她含泪的眼眶,就笑:“我亲你。”

    “轻点。”黎影乖乖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睫毛微微颤了颤。

    他哑声:“不张嘴?”

    她动了动唇瓣,微张开,那模样在男人眼里,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雏鸟。

    徐敬西眸色沉了沉,摁她来怀里。

    他刚刚说话这么温柔,黎影还在期待他会不会温柔点,这真的是做梦了,很快呼吸被夺走,完全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几近掌控所有主导权,想怎么吻怎么吻,大腿被男人的手掌禁锢住,身体忽然腾空。

    他总喜欢抱着她像树袋熊拖熊宝宝,一边走路,一边亲到床边。

    一心二用的坏东西,力气也大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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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8的画展是老前辈举办,本着合作过来看画深入交流。

    徐敬西不在的日子,黎影也忙,种的红梅死了7株,只留一株苟延残喘,没得办法,亲自约花苗老板请教培植,她耐心待在后院照顾,没三天,唤新生,嫩叶越发幽绿,这最后一株活了。

    阿姨会笑她何必太有毅力:“养不活就不养,让徐先生移种一株大的,冬天便有梅花开。”

    黎影沉默而过。

    她要去敦煌写生,花家地的导师带学生去敦煌考察学习,约上了她加入小组。

    漫天沙漠里,她站在黄沙里,一身白纱巾裹得只露出脸蛋,怀里抱着画板,站着看脚下的月牙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