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清和他想法不同,他这么一说,似乎也对。

    “有趣了。”宋政清靠在椅子背,坐姿照旧挺直,“难道,他无非只是想找到门路找到生意合作救刘家?也是,刘家缺钱了,没钱怎么维持过往的好日子。”

    徐敬西缓缓回应:“不就是。”

    宋政清喝茶:“我就知道刘怀峰咽不下这口气,暗地里动作挺多。”

    最后聊到昨夜花家地三楼公寓的扰民案。

    小年轻进去坐了一趟。宋政清道:“好像写了保证书吧,我没太关注,你在花家地有朋友?这个擅闯民宅没多大事儿,原房租的住户说东西没丢。”

    徐敬西不作声,拿起在手西服离开。

    宋政清笑着叹气,跟着离开。

    夜里八点,白色奔驰回到东山墅,偌大的房子突然死寂沉沉。

    徐敬西推开卧室的门。

    偶偶传来一声虚弱无力地咳嗽声,声源来自洁白大床上。

    小姑娘腰伤没好,这又发烧咳嗽了。

    徐敬西将弯臂里的西服放到沙发,低声:“没退烧么。”

    床边站着医生和保姆齐齐应声说‘还没’,女医生是总医院刚退下来的教授了。

    见他进门,女医生和保姆颔首,交代了句:“喂她喝过药,点滴还没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