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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霓虹下,女人安静地站着。

    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在脑后,麻衣布鞋,眉头轻皱。

    有的人,望之如草书,或飘逸,或豪放,抑或干脆潦草;

    有的人,望之如行书,或苍劲,或中庸平和,抑或以虚浮作态;

    而眼前的女人,则如一手簪花小楷,温婉而雅致庄和。

    但她在这儿,却并不是来当一个花瓶的。

    身为六合组织在蓉城的主事,彼岸天白羊神将心心念念的对象,郑晚秋看过了一片狼藉的大堂,看过了那个满身都是窟窿的彼岸天暗卫,走下楼梯,站在一楼的坝子中,朱唇轻启,声音如玉石鸣响。

    “人员伤亡如何?”

    “回主事,死亡五人,失踪一人。”

    郑晚秋眉头轻挑,“失踪?”

    “说是有一人在乱局中破窗逃离,不知踪影。”

    郑晚秋眉头更皱,似乎不相信有人能够在彼岸天白羊神将和其余两名修行者的看护下,成功逃离。

    “这位......额......领导,我可以作证,的确有个人逃走了,是那个什么白羊神将去追贵部属下的时候,他声东击西地逃了。”

    一个方才被俘虏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份结交大人物的心态主动开口,然后顿了顿,“不过那人本事虽强,但是还是有些自私自利了一点,比起领导和您的下属们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