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们要不要去二弟家看看?”张氏犹豫要不要去二房看看,便出声问道。

    “我和你娘就不过去了,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吧!如果我们过去了,要是不劝说你二弟,村民或许还会认为是我们蹿说家瑞休了杨氏。”

    “家瑞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别人不心疼他,我这个做娘的却心疼,我不想他就这么憋屈的过一辈子。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杨氏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失望,所以我赞同家瑞休了杨氏。

    那我就更不能过去了,免得到时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起已经瘦得脱了相的儿子,陈母的心就仿佛针扎般的疼。

    “爹,娘,既然你们都不过去,那我与家兴也不过去了,平时我们都没有往来,如果突然上门,杨氏肯定没有好话,不如在家等消息吧!”

    话回两天前,张氏在小溪那边讨完主意,到家就与公婆和自家男人讲了一遍。

    三人都觉得这个主意好,本钱小利润大,大家一致赞同,第二天张氏就去了布庄,果然如妯娌猜测的那般,布庄掌柜见有人买布头,笑得见牙不见眼,五文钱就买了一大袋子。

    临走时掌柜还说多买还可以再便宜,这可把张氏高兴坏了,虽然布头不大,但做发带头花绰绰有余,足够用。

    重要的是,五颜六色,花花绿绿,各种面料都有,到时就按面料来定价,肯定能赚钱。

    自从把布头买回来以后,杨氏只有做饭上茅房才会出屋,平时都在房间里忙着做头绳。

    张氏也确实心灵手巧,做出来的牡丹花,花型饱满,艳丽无比,菊花也是活灵活现,远处瞧去仿佛真花一般。

    陈母本想给儿媳帮忙的,奈何从小没娘,祖母又常年卧病在床,无人教授女红方面的技艺,只能把一日三餐的活计揽了过来。

    张氏很感激婆婆的体贴,干起活来也更加卖力,只盼公婆能健康长寿,一家子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