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太深,恐怕要先喝药,否则会更受罪。”老府医心里只道可怜见的,他行医一辈子,就算以前替上过战场的将士处理伤口,也断没有这么严重。

    锦辰:“他中了毒,药性会相冲。”

    他知道老头说的是类似于麻醉药之类的草浆,含对身体不会有影响的毒,喝下之后就能短暂麻痹身体痛觉,但大忌中毒时用药,无论什么毒都会与之药性相冲。

    “啊…那,老朽就只能直接动手了。”

    老府医手里还拿着刮刀,抖了抖都有些不忍心。

    锦辰不忍细看,也担心鸦久看到那些烂肉伤口会更难受,紧蹙眉头,伸手捂着鸦久的双眼。

    “很快就好。”

    鸦久浑身没有血色,身体忍不住细细颤抖,纵使再能忍痛,也抵不过刮刀的锋利。

    他甚至能感受到,腹部的肉被一片片割下来,整个人像是被剖开了、活生生就暴露在别人眼里。

    锦辰牵着鸦久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渡着灵力,期盼能有些作用。

    鸦久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锦辰只能腾出手去按他的身体,覆在眼睛上的手抽离,瞬间被鸦久抓住,声音破碎乞求,“不……”

    他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呻吟,呆呆看着锦辰,“主子……不走。”

    “我不走。”

    “你乖些,不要乱动。”

    锦辰顺着鸦久的劲重新捧着脸,指腹一遍一遍轻抚着被冷汗浸满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