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瓷瓶塞进袖口,若无其事起身,隐匿在殿内。

    黎右带着钟太医走进来,见没再有惊世骇俗的互动,缓了口气。

    “钟太医,您快给殿下看看。”

    钟太医坐在床边的软凳上,去探萧夙的脉搏。

    又看了看他的面色。

    “这……”

    他叹口气,摸了把花白的胡子,随即摇头。

    “殿下本就先天体弱,今日吹风着凉,又受到惊吓,这才昏迷。”

    钟太医看向黎右,“老夫上次开的药,可还有剩?”

    “有的有的,殿下不爱喝药,还剩了许多。”

    “这可不行,”钟太医皱眉,“莫让殿下再任性了,不喝药,又伤了根本,何日才能好呢?”

    “你快快去再煎一副来,待殿下清醒就让他喝下。”

    黎右连忙点头。

    “老夫再给殿下开点稳定心神的药,也一并煎了罢。”

    钟太医嘱咐完,就起身给了黎右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