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夏打定了主意,银子是不可能给的,不是他有没有的问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

    至于小命,奕王也是要不去的,那么就看谁能赖过谁了。

    呵呵,想要耍无赖是吧。

    奕王的意识一阵厌恶直冲头顶。

    刘德夏见钱眼开,利用职权和职务之便,强拿强取,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别说是一千两,就是一万两也应该不在话下。

    “是吗?”周敞却把脸笑得更加灿烂,却是眼神冰冷一扫刘德夏身后几个小太监,“刘公公没有银子,这话说出来谁信?”

    几个小太监慌忙将头垂得更低,躲避奕王凌厉的目光。

    刘德夏拿定主意一心抵赖,一个头磕在地上:“殿下这是冤枉奴才,奴才一个月的月银摆在那里,就是不吃不喝五十年也攒不下一千两银子。”

    周敞斜斜靠坐,以手托腮,不愿给其正眼:“刘夏啊……”

    “哈哈……,殿下,奴才叫刘德夏。”刘德夏打个哈哈。

    “你有德吗?自己缺什么不知道?”周敞眼尾一瞥,无奈深吸一口气,“刘夏啊,这么说,你是真的要拿命抵吗?”

    刘德夏暗中憋气也没办法,但并不如何害怕。

    别说奕王,就算是端王、荣王这样受宠的皇子,也没有无故在皇宫中杀人的道理。

    更别说奕王。

    现在西校场上这么多人,刘德夏只要肯不要脸,再把心一横:“殿下饶命,奴才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