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已经先端起皮蛋瘦肉粥,上去就舀了一大口。

    “啊——”粥一入口又全喷出来,烫麻了舌头。

    “哎呀,急什么,这可是王妈妈一直煨在火上的,熬了一个时辰呐。”景姑姑手忙脚轮换了条手帕去给周敞擦嘴。

    周敞伸出舌头大口哈气。

    景姑姑最看不得人邋遢,使劲儿擦了几下,将嘴边全部擦红才罢了手,又将清水递给周敞:“王爷慢点儿吃,又不是小孩子了,也没有火上房,着什么急。”

    “无妨。”周敞烫了舌头也不好申辩,清水簌了口多少缓解一些。

    吃饭嘛,也得讲究个再接再厉。

    她又夹起饼就着小菜吃了起来,饼酥脆香甜,倒是可口。

    许是饿了,吃起什么都香。

    景姑姑在一旁瞧着放下心来,却又忍不住闲聊:“王爷啊,您什么时候才能娶媳妇啊?”

    “咳咳……”周敞直接将饼和菜都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她是标准的不婚主义,上辈子、这辈子都是。

    “王爷,您慢点儿,今儿是怎么了?王妈妈做的不好吃?”景姑姑赶忙上来给她拍后背,帮着往下顺气。

    王妈妈做的东西一直不好吃,倒是今日难得顺口一回,却又波折不断。

    周敞一口气上不来,要拿手边水杯往下顺,倒了一下才发现刚才已经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