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义浑身发凉,冷汗浸湿衣裳,陷入巨大的纠结之中,他苦苦求情道:

    “师父,弟子修行不易啊!”

    “修行不易?!”

    张静清沉着脸,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语气很冷淡:“难道说在你心里,我正一门人只有练了这些伤人的手段才算是修行吗?”

    一听此话,林怀义泪流满面,一下跪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张静清面色缓和了些,说道:“看你这架势,你是选择了第一条路是吗?”

    “师父,我现在还叫您一声师父!”

    林怀义哭着说道:“只是您废了我之后,我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甘心拜在伱的门下。但现在,您还是我的师父,我最尊敬的师父,您给我的,您若是想拿回去,那就拿回去吧!”

    “好,那我动手了!”

    张静清把手放在张怀义的头上,说了一句:“委屈吗?”

    “委屈!”

    林怀义哭的像孩子一样,一想到这些年没日没夜的苦修,好不容易有了点成果,就要废之一旦,而且是被自己最尊敬的师父毁掉,他就哭的更伤心了。

    “委屈就对了,这个世上,哪有不委屈的事?”

    说罢,张静清在张怀义头上一拍。

    林怀义哭声停止,应声倒地,紧接着便被张静清夹在腋下,带回了龙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