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拖着众人在官道上疾驰,拉耙犁的马儿虽然是膘肥体壮,但毕竟不是符马,也有消耗,所以走一会儿,便得歇一会儿。

    中途,陆瑾吕慈等人,还来找张之维唠过几次嗑,说用惯了张之维的符马,现在这种普通的马,用起来不得劲的很。

    他们还想找张之维讨要几匹符马换上,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之维给无情打发走了。

    要那么快干什么,他现在不慌着回龙虎山,这就跟要开学了,作业没做完一样,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法箓铭刻好,着急忙慌的赶回去坐飞剑上天吗?

    所以,他也乐得如此,一路走走停停,这期间,他全程都在打坐铭刻法箓。

    而见到张之维这么卷,本来大战之后,颇有些放松情绪的陆瑾吕慈等人,纷纷不弱于人,也开始卷了起来。

    这搞的其他的年轻一辈也有了压力,几个实力这么强的,都在这么争分夺秒的修行,他们有什么资格歇息?也纷纷开始卷了起来。

    这里面,即便有些人天性慵懒,不想跟着一起卷,但看到大家都在修行,为避免被长辈责罚,也只能心里骂骂咧咧的练起来。

    只不过他们的静功境界不够高,在颠簸的耙犁上很难入定,修行效率很低。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在寒风中奔波了一天一夜的众人,来到了就近的港口。

    灯塔雪白的光斑扫过,港口停着一艘小客船,原来高家早就打点好了一切,就等着众人的到来。

    “这是要乘水路回去啊!”张之维道:“我还以为要乘火车回去呢!”

    无怪乎他有这个想法,在这个年代,火车绝对是最方便的交通。

    “不是火车,那可太好了!”

    王蔼陆瑾吕慈等人见到船也颇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