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不魁是裴大人的夫人,果然是戒心严,连个下人也教得如此警惕。”

    刘文程抬头瞥了容卿音一眼,又漫不经心地道:不像某些女人,蠢得要死,别人都娶夫人了,竟然还在眼巴巴地等着。”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楚子兰捏紧了茶壶手柄,白皙的手指的骨节明显,羽睫一垂,低着头沉默不言。

    容卿音闻言心头重重地跳了一下,寻了一张靠近门口的椅子坐下,开口道:“楚娘子,方才您不是说您这里有药吗?要不给将药拿出来给刘公子看看是否能用?或是拿一块干净的帕子先捂一下伤口?”

    刘文程眉峰挑了挑,“裴夫人说得在理,不过我可不敢用她给的药,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被她给弄死了。”

    楚子兰差点就想冲他翻一个白眼,不过还是忍住了。

    刘文程的眼神瞟向楚子兰,嗓音沉了下去:“拿你的丝巾给我。”

    “我不拿!”楚子兰下意识地拒绝。

    “嗯?”刘文程危险地眯了眯眼眸,“楚子兰,你别忘了,本公子这道伤口是因你而有的。”

    ‘还不是因为你当街欺负我,掐我脖子,况且这伤口又不是我弄的,关我什么事?’

    这话楚子兰当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必定又会惹怒这个蛮不讲理的公子哥,只能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几句后,还是找了一条的干净的粉色得丝巾递给刘文程。

    刘文程接过丝巾,低头看了看,鼻息间,似乎还隐隐有一丝淡淡的花香,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还是得用它来捂着伤口。

    容卿音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刘文程勾唇笑了笑,“既然裴夫人问得这么直接,那我也直话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