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音伸手去拽他的手掌,他又想抽走,她没让,攥得紧紧的,见他还是妥协了,唇上的笑容渐浓。

    她大抵是把这人哄好了,还真挺好哄的。

    直到回到家,她才知道,这人根本还没消气,依旧是紧紧抿着唇角,半点笑意柔和都没有。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像她在刚得知他与楚子兰的事时作出来的生气一样。

    思及错在她自己身上,她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哄人。

    哄了他好久,最后说了句,你再端着冷面架子,以后就算你气死,我都不哄你了。

    他才拉她坐在自己的膝上,抱进怀里,贴近她的耳畔,轻声叹道:“夫人,哪有像你这样哄人,一点耐心都没有的?还说我惯会得寸进尺,端架子......”

    容卿音偏了偏头,一口咬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肉,力道不是很重,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牙痕。

    他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容卿音,你是属狗的吗?惯爱咬人。”

    “才不是,我是属猪的。”

    “哦?原来是猪啊?”他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大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猪挺好的,好养。”

    “......”

    容卿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略他话中的比喻,语调慢悠悠地反唇相讥:“那倒也是,不像裴大人这泼猴,难养得很。”

    “再难养,夫人不也把我养大了?”

    他的嗓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