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正好我有点事要找你呢。"阮瀚宇玩味的一笑,一手落在木清竹的腰间稍用力一收,木清竹几乎就被他抱了起来,然后他一屁股坐下去,顺势把木清竹挪到了左边,他则大冽冽地横坐在了她和严肃之间。

    直到阮瀚宇坐到了他们的中间,木清竹才算是清醒过来。

    "清竹,玫瑰花漂亮吧。"阮瀚宇扭头对着她笑嘻嘻的。

    木清竹这才知道玫瑰花是这个家伙送来的了。

    "这样,你们先谈,继续,我稍后再说。"他嘿嘿一笑,用手左右示意了下,这架式,哪是来谈事的,分明就是来监视他们,成心捣乱的。

    严肃满脸黑气,眼里的光寒意森森。

    木清竹也是气恼不已,这样隔着他这样一个大活人,还能谈什么?

    空气静寂一会儿后,严肃知道今天已经无法谈下去了,只得站了起来。

    "小鱼儿,既然阮总找你有事,那你们先说吧,说完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他对着木清竹这样说着,说完后径直走了出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这是在工作,知道吗?"木清竹气恼地瞪着他,不满地问道。

    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能这样干涉她的工作吧。

    "瞧你这话说的,我且问你:到底是你的工作重要,还是丈夫的眼睛重要?"阮瀚宇一点也不含糊,马上反问道。

    木清竹怔了下,这才想起来,阮瀚宇今天早上还没有涂眼药水,吃药呢。

    "你三岁孩子吗?连个药都不会吃啊。"木清竹直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更何况还有连城在你身边呢?"

    "我要是眼睛看得见还用得着这样呀,连城今天上午有事出去了,再说了,他是公司的副总,总不能老呆在我身边做些女人做的事吧,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有老婆了么,老婆不服侍我,说得过去吗?"阮瀚宇的理由比天大,比地大,那个委屈比海深,比宇宙还要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