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了,安姑娘这才缓了过来,站在了夔敖身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对她而言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闻言,安姑娘方才小声说道:“回大哥的话,小妹粗通几门符箓,平时在坊市中靠卖符为生。”

    曹魏此人所散发的法力波动已是筑基期修为,不管对方所说真假,那都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上了。

    这些私密之物乃是灵蚕丝所织就,虽不是什么法器,可每件也值上三五枚灵石。

    不过长老殿对于各域各宗的百年考核之期快到了,还有二十四年。

    数年前她曾见过七星宗一位筑基前辈追杀劫修,那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本来低阶符箓就赚不到什么灵石,而这一两个月下来,她前前后后又被偷了好几次衣物。

    过了三五息后,这些人就纷纷借口离去,不是相约下一场风花雪月,便是夜深了该休息了。

    事后听闻惨遭牵连的那个人质的家人,非得要讨个说法,还把事情闹得整个坊市人尽皆知。

    其中一截肠子就落在了她发髻上,肠头在眼前晃悠着。

    宗门筑基修士行事就已经这般霸道了,更不说用金丹真人,元婴真君了,而眼前这位化神老祖想必更甚!

    只见她轻扯了扯夔敖的衣裳,低声说道:“夫……夫君。”

    更主要的是此次,她正在沐浴,那小袄和抹胸就放在了屏风架上,眼睁睁地看着东西突然消失不见,怒气一下子就冲昏了头脑。

    一察觉到此点,他端起了对方斟倒好的酒杯,缓声问道:“安姑娘还是位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