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语皱眉,迈步走入帐中,看到里面正在奋笔疾书,恨不得再多长十只手的常昱,淡淡道,“常昱,不能让你看好李教习吗?”

    帐内,常昱听到大师兄的声音,写字的手下意识一哆嗦,赶忙放下手中的笔,解释道,“李教习说他就在外面,哪也不去,我就进来抄书了。”

    “再加十遍,回去抄吧。”

    白忘语淡淡说了一句,转身走出毡帐。

    帐内,常昱先是一怔,旋即面露苦色,他又做错了?

    “可怜的常昱。”

    帐外,李子夜幸灾乐祸地回头看了一眼,十遍还是太少,换作他,怎么也百八十遍起步。

    “李兄,现在觉得怎么样,两日后出发,你感觉自己的身体能扛得住吗?”

    白忘语走出毡帐后,在一旁坐下,神色温和地问道。

    “还阔以。”

    李子夜伸了伸手臂和腿,道,“能走能跳,就是还不能肆无忌惮的动武,反正我去北边也是混日子,顺便找找儒首说的那株药王,打架的事情,还是你们来吧。”

    “嗯,到了北边的战场,李兄就在后方养伤,你有伤在身,没人会逼迫你去抵御妖物。”白忘语说道。

    “大师兄,李教习。”

    这时,常昱从身后的毡帐内走出,朝两人行了一礼,旋即一脸郁闷地迈步离开。

    “可怜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