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心不在焉地抛出疑问。

    李昪不由得又心头火起。

    “你这是什么态度,又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父皇,不要动不动就给人扣大逆不道的帽子,您想靠我的婚姻获取臣子的忠心,然而别人也想利用我的婚姻,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谋求前程。大家都是各有所需,那么信任这件事情,就变得很可笑。父皇很难,我当然理解。可是怎样才能不难呢?当和尚不难,可是父皇您当初死活也不愿意当一个和尚,清闲自在地度过余生。”

    李昪真的要被气死了。

    “你就是逆女!”

    玉山神情平淡。

    “那请您把我送回山上去吧。”

    玉山的表情没有一丝留恋。

    李昪语塞。

    把人大张旗鼓地接出来,怎么可能再送回去。

    李昪摆摆手。

    “皇宫是你的家,你对家人真是毫无眷恋。你先在皇宫住着,过几日就搬去公主府。你是我李昪的女儿,断不可以在寺庙里面度过余生。”

    玉山不再说话。

    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