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思索思维便愈混乱,以至于情绪越发躁狂的安纲猛然抬起头来,眼神凶狠地盯着平灵子:“你到底要不要玩牌?”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平灵子眼神迟疑。

    她已经意识到,自身在无知无觉中已经陷入厉诡的游戏里,

    想要从这场游戏中脱离,

    似乎需要赢得一场游戏才行。

    其实,她亦有打破这场游戏,不参与其中的能力,

    但那是她最后才会动用的手段了。

    “两个人?”

    安纲在最后一个‘人’字上加重了语气。

    他眼神讥讽地看了看平灵子。

    又看向平灵子身畔坐着的那个长耳朵侏儒老头,忽然就沉默了下去。

    未再多说什么。

    对面的女子与侏儒老头是一伙的。

    让那个侏儒老头也加入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