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汤,放香荽好喝,还是不放香荽好喝?”徐牧淡淡开口。

    窦铸怔了怔,脑海迅速盘桓,却想不出一个完美的答案。最后,他想到徐牧是边关人,应当是不喜欢的。

    “徐蜀王,应、应当是不放,好喝一些。”

    “不对,我喜欢吃香荽。自古以来,香荽乃是调味的上佳之选。”徐牧露出笑容。

    “蜀西王,机会只有一次。”

    韩九带着几个人,怒气冲冲地踏来,将窦铸整个儿架起,往后拖去。

    不多时,一声惨叫便响了起来。

    徐牧并不傻,蜀中二王,若是留下一个,都会酿成大祸。诸如“香菜好不好吃”这种千古难题,只不过是一个杀人的借口。

    韩九搓着手上的血迹,急急走了回来。

    “主公,人死了。”

    徐牧点头,转过身,看着已经满目疮痍的成都,心底一声叹息。

    “韩九,你带着新军营,在城里巡逻值哨,提防宵小闹事。通告城里百姓,徐家军入城,秋毫无犯。”

    “主公,那城外的呢?”

    “放心,听到风声之后,会重新回来的。”徐牧笃定了句,继而又开口。

    “连弩营,留在城头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