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哨骑急切的走进帐篷:“大帅,官军已经开始在河对岸,上下游十里外分别铺设浮桥,像是要渡河的样子。”

    “嗯,再探。”

    帐篷内的几人皆是站起身来。

    “主公,曹文诏倒是有勇有谋,不回去救援河津,偏偏要渡河来吃掉咱们,不好对付。”

    张福臻对于曹文诏的应对很满意。

    若是真的像贺今朝预料的那样,直接放弃临汾,顺着水路直奔河津的操作,他真的会看不上曹文诏。

    在平定陕西诸贼当中,张福臻最倚重的便是曹文诏,听上官的话,指哪打哪,关键作战勇勐,还能打的赢。

    这在众人眼里就是宝贝疙瘩。

    但是洪承畴偏偏要憋个大活,见吴国俊封侯,便把曹文诏叙功第一给拿了。

    待到平定山西一起上报,也争取给他整个爵位。

    贺今朝哈哈大笑了两声:“张参谋,战场上用计的本质是为什么?”

    “自是为了取得胜利。”

    “是,也不是。”

    贺今朝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们用计诓骗对方的目的,是占据更多的战场优势,最终决定的胜负的,还是手中的士卒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