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走进男人指定的隔间,马桶上已经有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沾着白色的精斑。

    他把腿间乱七八糟的体液擦干净后换上了那条主人不明的二手内裤,起码这条是干的,虽然……小了。

    被药物催熟、连番高潮又被鸡巴磨了大半个小时的阴逼糜红肿烂,尺寸不合适的内裤裹出了大小阴唇的饱满形状,沾着精斑的布料随着走动不断摩挲着缩不回去的阴蒂,坐下的时候明显感觉内裤已经勒进了逼缝,受痛的逼肉被迫吸吮着相较于娇嫩穴肉过于粗糙的布料,可怜兮兮地自发分泌出淫水。

    时寒强行忽视了身下的不适,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坐他旁边的同事把热咖啡放到了他面前。

    这份能让没有任何外力援助的时寒硕士毕业不到三年在寸土寸金的a市贷得了首付、供得起分期的工作有着和薪水相匹配的工作时间和强度,996是常态,007也不少见,由此养成了一天三杯咖啡的恶习,只是还没等他摄入每日必需咖啡因,高级秘书就来通知严总叫他去办公室。

    严杭跟他说了两个小时新项目的事,让他这三个月一天假没放过、一周加七天班的项目还没结束,严大老板已经把他下一个工作安排好了。

    做为毫无话语权的底层员工,他只能感恩戴德地应下,好在严杭办公室的沙发比工位舒适太多,坐着不至于难熬,只是无意义的对话让人犯困。

    被安排完接下来半年的工作,他都准备走人的时候,严杭终于切入了正题。

    “把裤子脱了,老板讲得嗓子都哑了听不出来?你那张会流水的骚逼是个摆设吗?”

    整个公司都知道严总隔三差五把一个连这个楼层门禁都没有的底层员工单独叫进办公室,显然不可能是为了安排工作。

    时寒不在乎公司的人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应对职场性骚扰,反正不管是“有男朋友”还是“已婚”都不能解决问题后,他遵守了“潜规则”,没有升职加薪,起码不需要找新工作。

    “磨蹭什么,我叫你用骚逼给我解渴听不懂吗?骚奶子会喷奶了吗?露出来有什么用?”

    严杭要求公司所有人上班必须穿正装,时寒所在的技术部门都不例外。

    他刚脱了衬衫,严杭直接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把他裤子扯了。

    时寒身材匀称,肌肉分明又不夸张,背心裹着撑起弧度的胸膛,腰线收拢,露出影影绰绰的腹肌线条,下身全然赤裸,不合身的内裤在腿根勒出深深的红痕,像是一道界限,往下是白皙紧实的大腿皮肤,往上是仿佛被闷熟的下体,细嫩的腿根软肉肿得像一捏就能挤出红色汁液的烂桃,萎靡湿润的性器垂在腿间,一眼就能看出才使用过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