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里拿着遥控器转呀转的却不打开电视,沉默的单人公寓里只剩下我俩十分轻浅的呼x1声,我有点m0不清她的来意。

    「喂。」她发出了一个声音。

    「……嗯?」

    「她回来了吧。」

    「……嗯,」我迅速地瞅了她一眼,「她回来了。」

    接着又是一段沉默。

    我感觉再沉默下去,我俩的沉都默可以将我的小公寓塞满金条金块了。

    於是我先开口。

    「……你来就是为了找「她」吗?」

    喔,这真是个不好的起头,说出这句话的我就像个妒妇这形容好像不太对?,不过我真实的语气向来缓慢且平静无波伪装「正常」时会是另一个语气,我猜她也听不出什麽。

    她又静默了一会儿,才有点烦躁的道,

    「算了,g嘛老是她不她的,不都是你吗!」

    这会儿换我噤声了,我扯扯嘴角,选择用「她」来称呼,是当时发现「她」存在的我,极度恐惧下的坚持与要求,「她」是「她」,我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个T,但不是同一个异端。

    记得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何谓异端时,是Rebecca这个棕h卷发的nV子按耐着暴躁的脾气,充满耐心地为我解释这个世界的。包含心灵之窗的含意,与所有与「异」相关的事。

    先说说「她」吧。在医疗科学的解释下,最接近的大概是「解离X人格疾病」,也就是俗称的「多重人格」。只有我与Rebecca知道,我不是什麽多重人格症,我的状况更像是所谓的……「庄周梦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