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z:怎么了?

    追到了:干嘛去了?

    nz:买猪食

    追到了:???

    nz:下床开门,猪

    丛野顿时就精神了。

    追到了:?????????

    余澈没回他,取而代之的是两声敲门声,丛野兴冲冲地爬下床,几乎都要腾空跳下来了,拖鞋都没踩实了就往门口跑。

    本来激动得不行,打开门一看见余澈却又故作镇定,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他喘息的声音不小,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衣摆一端扎在睡裤里还没扯出来,歪在棉拖外面的脚掌企图不动声色地挪正位置,然而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落进了余澈眼里。

    他提了提左手的口袋,“喂猪。”

    丛野心想,可真行,现在不说他是狗,改猪了。

    余澈一进屋就看见丛野座位边散落了一地烟头,冬天窗户关得严实,屋里的烟味儿现在还很重,熏得人直皱眉头。

    丛野打算关门,余澈却让他开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还去把阳台的门也打开着,丛野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老老实实上阳台拿了扫把来清理烟头。

    余澈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丛野座位边上坐下,丛野放好扫把正打算回来坐下,看见余澈坐在那里解塑料袋,默默伸出手心罩在自己口鼻上哈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