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向晚挽着陆司谌的手臂,往套房走去。

    向晚道:“陆先生,我这个挡箭牌……哦,确切的说,是挡桃花的盾牌,您的体验还满意吗?”

    陆司谌勾起唇角,慢道:“还不错,如果陆太太不那么招蜂引蝶的话。”

    “您往我旁边一站,哪还有什么蜂啊蝶啊的来招惹。”向晚轻哼一声,“方圆百米内,除您之外的雄性气息都灭绝了。

    “怎么听陆太太这语气,还有点遗憾?”陆司谌睨她,抬起手,五指叩入她指间。

    两人掌心相贴,男人一点点收紧手掌力道,向晚仿佛被人踩住尾巴的小猫,瞬间老实下来。

    向晚微微一笑,道:“最好的男人,就在我身边,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随着两人步入室内,感应灯渐次亮起。

    向晚从衣柜里拿出自己带来的睡衣,进了浴室。

    陆司谌解开西装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信步走到水吧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坐在高脚椅上,冰水侵入喉间,压抑着酒精带来的燥热。

    须臾,浴室门被打开,向晚还穿着身上那件礼服裙,朝陆司谌走来。

    陆司谌一只手握着水杯,胳膊懒洋洋的撑在台面上,抬眼看她。

    向晚在陆司谌跟前站定,轻吸一口气,道:“这裙子太复杂了,我怕弄坏了,你能帮我解开吗?”

    陆司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