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争和艺术毫无瓜葛,有的只有最原始最野蛮最真实的道理——胜者为王。

    刺刀、枪托、拳头、石块,都成了致命的武器。阵地上充满了喊杀声和惨叫声,刚刚经过雨水冲刷的空气再次变得浑浊。

    处在战场中心的利奥波德一世觉得战局焦灼,他们应该还能撑得下去...

    然而在远处的乌迪诺却看的真切,老元帅年轻时的伤痛一直折磨着他,即便五月天他也要裹着厚厚的皮袄,身边也要放烧红的炭炉。

    “比利时人撑不了多久了。”

    “是的元帅阁下,战线推进十分顺利。”一旁的副官连忙回应道。

    宏观来看法国人已经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各条战线都在稳步推进,比利时人的防线会越来越薄,直到破裂的瞬间。

    到那个时候整条战线都会像洪水决堤一样,到那个时候无论对方的主帅是谁也不可能挽回败局...

    但副官还是一脸愁容,因为这样打下去,战斗虽然胜了,但是双方的损失却差不多。

    死的可是法兰西的战士,而杀的却是一群比利时的暴民,他觉得有些划不来,如此大的伤亡比不但得不到什么功劳还有可能影响仕途。

    “元帅阁下,我们是不是该派骑兵切断他们的后路?”

    乌迪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贝尔维给自己派来的副官,他用手指了指战场。

    “看那是什么?”

    副官看向乌迪诺指的方向,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那只是战场的一部分,所以有些不明所以。

    “是战场,元帅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