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显然有些瑟缩,避开了傅慎行的目光:“我、我只是想……你的胃不好,外面还这么多的应酬……”

    傅慎行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没有听懂吗?”

    谢长乐安静了下来,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眼中浮现了一层水光,顶上的水晶吊灯的光芒落下,盛满了潋滟。

    傅慎行伸手扯了扯领结:“你说得这些,”他的言语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锐利,“——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唯一的意义只能是感动你自己。”

    他的声音带着些低哑,此时缓缓道来,就如同在弹奏一曲古典乐章,最后用一个降调作为收尾:“我不需要。”

    余音未散。

    傅慎行已然上楼,只剩下谢长乐一个人站在原地。

    谢长乐觉得有点冷。

    那冷一点点从脊椎骨蔓延上来,他将手掌搭在另一侧的手臂上,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他低垂着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至傅慎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谢长乐才抬起了头。他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委

    屈地哭了,反倒是面无表情。

    谢长乐:我哭了,我装得jg

    谢长乐收起了脸上的所有情绪,对着空气咬牙切齿:“傅慎行,你就是块臭石头!”

    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