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最近染上酒瘾了?怎么动不动就想喝酒?”

    颜黛沮丧地耷拉着脸,“一天都没联系上傅闻州,他放我鸽子了。”

    谈溪云接水的动作一滞,面上浮上几份不豫,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猜到了,你下午一直没联系我,我就知道他那边肯定没动静。”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有捏着玻璃杯的手指力度明显加重,“你前夫他……不会是反悔,又不想离了吧?”

    “不可能。”颜黛下意识否认,“我了解他,宋语禾现在就是他的命,要不是冷静期隔着,他一个月前就该和我离了。我怀疑他又是在憋什么坏,就是现在找不着人有点烦人。”

    “事已至此,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大不了重约一次,不差这一个月。来,喝点水,降降火。”

    谈溪云毕竟商场沉浮多年,遇事比颜黛多了几分冷静沉着。

    在她的安抚下,颜黛收起了怒火。

    “只能这样了。”

    颜黛没去喝酒,心情低落地睡了一觉。

    她做了个梦,梦到傅闻州不去离婚是被车撞死了。

    但他死的时候,嘴里念叨着要把遗产留给宋语禾。

    颜黛被吓醒了,出了一头一脸的冷汗。

    反应过来后,她立马接着联系傅闻州,但始终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