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打算采取贺景城的建议,诱哄她!

    卫生间内,唐暖宁洗漱完,把头发吹到八成干。

    她还刻意把掉的头发全部收起来以后,才离开卫生间。

    一出来,她就看见了正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某人。

    他已经脱去西装西裤和衬衫,换上了深蓝色圆领家居服。

    衣服一换,整个人像是被打磨掉一部分棱角的石头,圆润许多,柔和了许多。

    “过来。”他突然开口。

    唐暖宁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披散着长发站在卫生间门口,东看一眼,西看一眼,

    “你在跟我说话吗?”

    薄宴沉抿了下嘴唇,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屋里现在就我和你,我不跟你说跟谁说?鬼吗?!”

    唐暖宁的嘴角抽了一下,不高兴道,

    “大晚上别说那些吓人的,找我什么事?直说。”

    薄宴沉看了眼面前的红酒和酒杯,示意她过来喝酒。

    唐暖宁不解又警惕的看着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