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筠忍无可忍,终于祭出大杀器,“师兄为何不让我碰?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让师兄讨厌我的碰触?”

    萧清河警铃大作,“谢筠,休得胡说!”少年,你这是要搞死我!

    白玉卿本以为唾液消毒已是极限,万万没想到,这无耻魔族,竟还对清河做过不可饶恕之事?!

    他森冷的目光,从萧清河脸上,转移到谢筠脸上。

    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内里火山喷发。

    “你说清楚,之前的事,是何事?”

    谢筠耳尖泛起一抹红,如娇似羞。

    “师兄,师尊还在呢,这怎么好意思宣之于口?”

    白玉卿那只没受伤的手,紧握到青筋暴起。

    “说!”

    谢筠瞅了他一眼,又别开眼,耳尖更红了。

    “我只是在跟师兄双修之时,在师兄睡着之后,对师兄……动了一些武力……”此言一出,引起一惊一炸。

    惊的是萧清河。

    什么叫动了武力?

    说好的息交,你特喵的难道趁老子睡着,偷偷利用老子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