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脾气也不好,远不如他沉着冷静。

    自己也不会忍痛,受了伤就大呼小叫的,一个葵水都能把自己痛的几日不出门。而他被箭射穿,被野兽咬伤,甚至被剥离了魂魄,照样面不改色,行动自如。

    不到失去神智的那一刻,绝不会倒下。

    他这么好,这么清贵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了自己?

    脑海中“嗡”的冒出一个念头,他不会是……因为自己医好了他的病,将对自己的感激当成了喜欢吧?

    ……

    再醒来,窗外天光大亮。

    身旁的被褥已经冷了。

    滕月忽的想起昨夜看到的场景,心里涌上一阵不安。

    她穿上鞋子,“萧璃?”

    “萧璃。”

    “萧璃?”

    打开门,漫无目的走在长廊上,寻了起来。

    “月儿。”长廊尽头,萧璃提着食盒诧异看她。

    定了定神后,他极快的速度跑了上来,将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下,系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