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就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

    “你们你们是何人!”

    存活的士兵慢慢围作一团,满目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临死了才想起来问。

    后头的都黑纱蒙面,只有那领头的一个,衣裳白得晃眼,脸上不知何时溅上了血滴。

    暗红的血,落在瓷白的面皮上,将丰神俊朗的面容衬托得十分危险惊艳。

    像是雪地里无端染上的绯色,叫人胆寒。

    傅应绝眉梢微动,唇角勾起,眼中却没什么情绪,偏了偏头,下颌凌厉。

    “何人?”

    他扯唇,“你都要偷我家了,还问我是何人。”

    “闹呢?”

    短短三句,不光是士兵脸色煞白,就连后头躲着的裴风也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士兵是朱妄语的,偷家绝不可能是指偷这土匪窝。

    那朱妄语最近大动作小动作不断,要偷的,也只有……

    “你是——”

    上位者似乎天然与常人不同,便是混迹人群里,也能一眼看出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