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大大咬梨子!爹爹我打!”

    气得脑袋顶的呆毛都翘了起来。

    傅应绝扶着她的背,哄着,“打打打,别没栽水里一脑袋杵地上了。”

    “小梨子打打打,脑袋昏昏啦,咕噜咕噜变小鱼。”

    傅应绝半哄半劝地,总算将人抱回去了。

    在他身后,周意然领着护卫在船上的禁军们,还有一时情急撒丫子跑出去的大臣。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

    傅锦梨还有活力得很,只是小包子不高兴,指着那条河温言软语地骂骂咧咧一路。

    傅应绝虽然神色缓和,但周身低气压,于是众人都不敢开口。

    等他落座,也没人敢跟着沾屁股,全老老实实站着。

    也就落安一人还老神在在雷打不动地在原处。

    “请陛下降罪!”禁军的请罪声先打破了沉默。

    他们没有辩驳,只是规矩地单膝跪地,抱拳领罪。

    虽然傅锦梨没事,但傅应绝心里头还是窝火。

    若是周意然没凑巧回来赶上,自家蠢娃娃还真得在河里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