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周意然位列五相一方。

    周意然斜倚着门框的身子站直,他没有半点迟疑,轻轻颔首,“明白了。”

    他明白什么,

    还什么都没问呢就明白了,意思无非就是愿意的,不论身为五相之一需要做些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傅应绝撑在他臂上的手掌略一收紧,握力与收扣的力气更大了。

    周意然没挣扎,似乎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他目光清朗,看向月弯弯,道,“全凭调遣。”

    月弯弯就听他说完了这句话,还没等再开口就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被后头出来的白堕眼明手快地接住,

    “我滴乖乖!”白堕拖着她倒下去的身子,不住地唏嘘,“说了别跑,还得再歇会儿呢,又来。”

    月弯弯虚脱一般,栽在他怀里又昏了。

    白堕见身旁人都十分紧张,便嘻嘻哈哈不在意地摆摆手,“无事,无事,年纪小了倒头就睡待会儿就醒了。”

    本来身体承接不住已然到了极限,一醒来强撑着说了两句话就昏。

    “方才她说的你们都听见了,这就是落安留下的东西了,究竟如何和尚我也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