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福蔚发誓,这辈子谁在他耳边再说一个疼爱,再说一个关门弟子,他都要当场破防。

    特别是落安,

    跟个暗示一样,每每这两个词一出,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回忆起一股难言的酸痛感跟心死感。

    给叫出阴影来了。

    落安为难他也没有太过火,见好就收,只是给几个孩子布置课业时将薛福蔚单独拎了出来。

    他的要比别人多一些,

    美其名曰:看重。

    薛福蔚觉得不对劲,但是无法反驳。

    等他拿着厚厚一沓有近小半个月的额外功课时,心里总有些抹不掉的怪异感。

    他抄小落的功课,也是抄了小半个月来着。

    这事儿真是好巧合,不过他想着他抄课业的事儿太隐蔽,夫子还是颗珠子,如何晓得,便不再多想了。

    只是翻倍的功课做起来还是辛苦,特别是对于他这样坐不住还闲不下来的,每每提起笔都是抓心挠肺。

    这时他就十分想念给他功课抄的小落。

    他便怀着满心的期待去问傅锦梨小落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