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兰面色一变,抖着声音问:“伯,伯母,您都知道了?”

    战夫人冷哼了一声,温怒:“我虽然住在老宅,但这公馆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

    云汐那贱人实在太贱了,竟然又生出了勾引司寒的心思,而且还让她得逞了,

    要我说,那个女人压根就没把你当姐妹,你也长个心眼,别总为她们求情了,不值。”

    “可……”

    “行了,收起你的善良,她打碎了战家的传家之物,我没要她这条命已经够仁慈了,她必须得给我跪上一天。”

    “……”

    眼看着两个佣人朝乐乐围拢了过去,小丫头开始为自己辩解,“不是我砸碎的,是那个坏女人在害我。”

    战夫人狠狠一拍桌子,怒道:“放肆,你小小年纪,居然学会了嫁祸于人,

    品行恶劣至此,今日我就代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妈好好教育教育你,拖下去。”

    两个女佣不再多说,一左一右架着乐乐的胳膊将她拖了出去。

    片刻后,乐乐被她们逼着跪在了雪堆里。

    刺骨的冰冷侵袭双腿,乐乐当即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母女似有感应一般,在主屋房间里昏睡的云汐猛地睁开了双眼。

    曾兰住的独立别墅离主屋不远,乐乐跪在寂静无声的雪地里大哭,整个公馆都能听到,云汐又岂会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