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你没了,我怎么办?战家怎么办?”

    战司寒惨笑着,“原来你也会心疼自己的儿子啊,那你肆无忌惮的诬陷我的孩子时,可曾想过我会痛?

    她还那么小,你当时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隐瞒她身世的?

    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着她被抽血,被扔进孤儿院的?

    你可知公馆的花为何开得那么鲜艳?那都是曾兰用你亲孙女的血施肥浇灌出来的。”

    战夫人愕然,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用孩子的血浇花?

    怎么可能?

    曾兰明明是想给自己缓解疼痛,所以才抽了那孩子的血。

    怎么到最后变成了她用血去浇花?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真的心衰,所以才,才命人抽那孩子的血,

    而且我篡改报告,不是想让孩子死,而是想隐瞒真相,我害怕你知道,

    司寒,是妈对不起你,妈可以去赎罪,妈去给她们母女赎罪,求她们原谅好不好?”

    “迟了。”战司寒的脸部在轻轻抖动着,似笑非笑,表情压抑到了极致。

    “乐乐已经死了,战盛两家唯一可以赎罪的机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