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瑾说着,回头看向徐娇娇说:“小老百姓心思奇巧些便罢,左右是在自己这个小家里转。可若是小源将来要走科举,要入朝为官,他若用你这篇理论去解释了‘见义不为,无勇也。’那书院的夫子不得将他的脑袋敲得满头包。”

    徐娇娇立刻抱住自己的头,脑子里冒出释迦牟尼的那脑袋。

    这是一个思想禁锢的时代,谁也打破不了。

    “我晓得了。”

    “嗯,走,回去睡觉。”

    “天还早着呢,你先回去吧,我还有话要跟秋月说。”

    不知是天气热还是什么原因,薛崇瑾总感觉心中燥得慌。

    听着这天都黑了还叫个不停的蝉,心中更是烦闷。

    “那你快些啊。”

    “行啦,知道了。”真是的,让你喝,这下喝出麻烦来了吧。

    秋月伺候小源进了浴桶,便出来跟徐娇娇说话。

    徐娇娇将她叫到屋后,关心了她兄长的事。

    “你兄长的事,没问题了吧?”

    秋月点了点头说:“下一次拿他的消息是两个月后,他们让我直接问薛将军拿。”

    看她眉头皱着,有些可怜,徐娇娇便又多问了一句,“你兄长可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