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不敢看盛暖的眼睛,盛安安转身快步走开。

    一边往前走去,盛安安心里涌出浓浓的忐忑……她刚刚的确是有些冲动了。

    难道盛暖那个蠢货看出什么了?

    不可能啊,她脑子里除了秦恒大哥和她的包包衣服,难道还能装得下别的东西?

    一定是她想多了。

    想到这里,盛安安便是有些不屑。

    盛暖那个蠢货,人蠢,眼神也不怎么好……秦恒是不错,芝兰玉树光风霁月的,可秦孽哪里差了吗?

    虽然没有修为,可如果长成这样还修为高深,又怎么能轮到她们。

    相比较秦恒那样的谦谦君子,盛安安更喜欢这种行走的荷尔蒙,尤其是那种野性难驯的眼神和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她脸颊有些发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降温。

    盛暖并不知道自己的审美被盛安安鄙视了……她只是有些瞧不起盛安安。

    不管怎样,秦孽这牲口名义上还是她的,盛安安居然就对着自己姐夫发春。

    简直无语……

    因为那天晚上忍着恶寒偷偷嘬了口秦孽的血,盛暖接连好几天都没再出现那种遍体阴寒的感觉。

    直到第四天,手脚开始发冷,她就知道,那血的效果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