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栾尝到甜头被哄好了,也终于露出些理屈模样:“谁叫他们不知死活,再说,我也没往死里打。”

    盛暖无奈:“莫非我还要夸你下手有分寸?”

    谢栾顿时不敢再继续嘴硬,悻悻道:“我……那会儿气疯了,就没忍住,大不了,我明日便挨家挨户上门赔罪让他们打回来便是了。”

    盛暖又气又好笑,拉着人又亲了亲:“那我可不舍得你被别人打。”

    一句话,狼崽耳朵红透了,被亲了几下就忍不住又追上去,一边亲吻一边哑声问:“那你不选皇夫了,我怎么办?”

    盛暖笑着捏了捏他耳朵:“难道你愿意日日住在宫里不成?”

    谢栾不愿意,但又不舍得:“我想日日都能见你。”

    盛暖哦了声,像是塞小费一样将一枚令牌塞进他衣襟:“往后你拿着这令牌,便随时都能见到我了。”

    冰冷的令牌刺得谢栾一激灵,头皮发麻的同时,想做坏事的冲动愈发难耐。

    “暖暖,我想……”

    可伸出去的手却被女帝轻易按住,然后谢栾就见那只塞了令牌的手,指端下滑挑开他衣襟。

    “谢世子那副画像画的不错,但朕有些怀疑,是不是画师过分夸大美化你的身材了。”

    谢栾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副,他当时也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居然让人画了那样羞耻的一副。

    可被她质疑当然是不行的,谢栾抓住她的手直直按到自己胸口,声音暗哑:“是真是假,陛下亲自查验便是了……”

    是夜,皇宫碧波泉水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