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芷芸说藏着掖着反而会令人起疑,让她光明正大的熬,要人问起,便说是徐嬷嬷调理身子的药。

    正巧徐嬷嬷年纪大,时不时有些关节湿痛的症状,此前在战王府就偶尔要喝上这么一副,这会儿搬到别院来这样解释,也没让人起疑。

    “徐娘?”叶芷芸唤了一声。

    就见徐嬷嬷从里面把门打开,一见是叶芷芸,惊了一下:“娘娘,您怎么这时候来了!”

    眼见外面寒风凛凛,徐嬷嬷忙拉着她进屋:“快进来快进来,若身子着凉了可怎么好!”

    叶芷芸笑了笑:“我不冷。”

    “待娘娘觉得冷时可就晚了。”她给叶芷芸泡了杯暖茶,问道:“王爷呢?”

    “王爷有事出去了,我闲来无聊,过来找徐娘聊聊天。”看徐嬷嬷站着,便给她挪了张凳子:“您别站着,快坐。”

    “诶!”徐嬷嬷应了声,就听叶芷芸问道:“这避子汤还有多久才好,趁着墨宸渊不在,我喝了吧。”

    “还没好呢。”徐嬷嬷愁着老眸:“怕是要到午后时分才行。”

    叶芷芸闻言点点头:“王爷说他晚膳时分才会回来,还有时间,我在他回来之前喝了便行。”

    见叶芷芸说得云淡风轻,徐嬷嬷愁着的老眸就没放松过,心里一阵哀叹。

    年初一到年初五,五日占了三日都在喝避子汤,有时候是事后喝,有时候赶上墨宸渊不注意,事前便喝了。

    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劝道:“娘娘,是药三分毒,你喝得这样频繁,对身体不好啊,就是老奴看着,都日日害怕啊。”

    叶芷芸美唇微抿,其实徐嬷嬷说的话不无道理,而且她也知道这样一直瞒下去不是办法,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会找个时间跟王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