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不需要检查!”醉月说着,下巴微微抬起了一点,仿佛在坚持自己的倔强。

    “不曾接过客人?”

    醉月冷然一笑,“除太子殿下外,不曾有过。”

    袁咏意冷道:“胡扯,太子怎会与你苟且?”

    醉月沉脸,“王妃这话说得难听,什么苟且?不过是他看上了我,而我身份低微,无法拒绝!”

    袁咏意冷笑起来,“合着你还是被强迫的?”

    “伎坊女子,没有强迫一说。”

    “既是如此,为何你原先又不曾有过其他恩客?”

    “我入教坊,琴棋书画练了一年多,后来因身体不适,无法接待客人,太子刚好是我第一个入幕之宾。”

    “你既练了琴棋书画,为何又转入伎坊?”

    醉月讽刺地笑了起来,“有何分别?客人看上这副皮囊,一样避不了,而我是在左教坊还是在伎坊,本就容不得我选择,浮萍之身,让王妃见笑了。”

    袁咏意看着她那抹讽刺而凉薄的笑,仿佛是看尽了人间的丑陋,她觉得挺不舒服,“总之,本妃不信,太子夫妇恩爱情深,他绝不会背叛太子妃。”

    醉月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冷冷道:“太子妃生了五个儿子,虽不至年老色衰,但身体变形也使得男子厌弃,所谓情深,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做个好名声,世人敬拜,美好的皮囊谁不爱?我自问长相与身段远胜太子妃,太子喜欢我,又有何问题?”

    袁咏意愠怒,“你这话,好生无礼,诋毁太子妃,你可知罪啊?”